工厂日记(尽量每日更新)

主要感觉就是熬的慌,感觉日子过得很慢。
有这么一件事,最近我们几个外包工人打听到另外一个外包公司在我们车间工作的工人工资比我们高20块,并且这个外包公司工人正在准备去要求更高的工资。
我们打听来的消息是哪些工人商量好了,如果他们的外包公司不把他们的工资在下个月提升到至少8000,他们就要集体辞职。
而我们这边,5个人在商量之后推一个姓王的工人代表我们去给我们的外包老板打电话,把我们的工资提高到和他们外包一致的水平。如果这个姓王的工人去和老板讲这个事情,老板不答应,我们这五个人就都去给老板打电话要求涨工资。
今天上午,那个姓王的工人告诉我们老板答应了涨工资的条件,但是还提醒我们发工资时候注意一下,要是之后工作上遇上那个外包老板要给他提涨工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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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能只靠一个人啊,有人代表,其他人就得跟上,不能把他孤立了。而且推姓王的工人代表,为什么你自己不行呢?马克思主义白学了啊,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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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确实没有考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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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简单就答应了提工资的要求吗,你们也到8000一个月吗还是?

要小心资本家反动倒算,不能靠别人看着胜利了就轻松了,资本家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归还剩余价值的

我们是要求从200提到220。

8000元是其它外包公司工人向他们的外包老板提出的要求。

对两个月以来因为游戏淫乐失踪这段时间的状态进行一个回复。先对于在自己失踪期间因为淫乐对于成员的询问已读不回表示道歉。
首先是一个心态的问题,在工作之后,参加每天晚上的例行活动的时候,自己其实都在考量下班打游戏的问题。自己的心态是,在上班之后,自己一整个白天的时间都没有了,只剩了晚上的四五个小时,而自己在4月中旬的时候觉得,还是拿这四五个小时来打游戏吧。于是在星期六读书会之后,星期天自己没有参加晚上的活动,而是埋头游戏。到了星期一,自己在得知当天晚上因为特殊情况没有读书会之后,自己高兴自己又能打一晚上游戏。之后的一个星期都因为游戏缺席活动和不在论坛出现之后,自己一开始还在纠结,都失踪一个星期了要不要回去参加读书会,但是一直没能彻底打消掉将下班时间花费在游戏、看黄、手冲、刷视频的强烈愿望。而在外围组织吸纳新成员的时候,自己就产生了“是把生活中仅有的自由的时间拿来参与组织活动还是拿来淫乐”的衡量。并在感觉到外围组织纪律已经发展到和正式组织接近的时候,自己则是明显的厌恶,当时淫如魔的自己是不想接受有纪律来限制自己的“淫乐自由”的。并且觉得自己如今的生活舒服的很,并不想要一个更加进步而又有计划的生活。
而自己的生活状态也从原来帖子里面,灰头土脸又苦又累的状态发生了一个变化。在4月中旬,自己工作的工厂产量骤减,自己作为第三方工人,面临失业的危险,而这个时候我妈为了让我进这个工厂找的关系又发挥了作用,第三方将自己调到了这个工厂的另一个车间去做月工资5000元的机床学徒工。当时自己畏惧失业和再找工作于是同意了第三方安排。然而还是造成了自己失业一周多的结果。在这一周里自己完全的在家淫乐,导致自己的思想状态更加颓废。而到了新岗位之后,自己的劳动强度降低,从拿着角磨机灰头土脸一干干一天,变成了站着看,抵工装,上下工件,打扫卫生。成了学机床操作技术的学徒工。尽管伴随着劳动强度降低的是自己面对上班要将手机锁进柜子等的专政,但自己仍然更加沉浸于这种混一天是一天的生活状态。对于未来要不要回到革命组织也反对起来。当初我错,那便一错到底,绝不认错就变成了自己对于过往经历和犯下的错误的态度。并且也自恃如今没人管的了自己,为自己一心为己的状态打气。
在这段时间里面,自己沉浸在钢铁雄心里面虚假的挥师百万的游戏军事家,国家操盘者,看战锤40K这种全是法西斯、封建故事和王侯将相伦理剧的解说和二创,搜寻变态色情内容做自己手冲的下料。
而自己这种一心淫乐的状态在生活和中也产生了明显的影响,我妈发现自己一天天下班就打游戏,关于生产技术的书也不看,让自己清清屋墙上的杂草也因为怕脏怕累怕耽误自己淫乐而强烈抵触。工作上教自己机床技术的师傅也发现自己学习能力明显很差,”偶尔会聪明“,人际交往很差,是个闷葫芦,有想法但是不说话不和人交流。

这种混日子状态持续到6月底发工资的时候,发工资的时候是6月25号,在发工资时候上就出问题了,我们这一批第三方学徒工一共有9人,在4月面试,5月上班。在面试的时候中介告诉我们这些学徒工,我们每个月上满勤,一个月工资是5000。而到了25号发工资的时候,在上午九点,一个年轻的学徒工小苏发现(我和大部分学徒工手机被锁在柜子里没有在发工资第一时间发现)我们这批学徒工的工资是按照每个月4500元发放的。而这个年轻人在询问中介之后只得到了一个我们这批学徒工工资按照150每天发放的答复。面对这种情况,小苏迅速的跑遍了整个车间,通知我们这批学徒工工资少了的情况,并且动员我们所有学徒工中午休息时间一起去中介办公室,当面去找中介质询解决这种情况。
当时自己在了解到这种情况的时候非常丧气,想要逃避的思想占据上风,回顾了自己工作以来遇到的被迫进行的那些都是失败的维权行动,自己只颓废的表示“想要逃避,阶级斗争却又找上门来”。自己回忆起来了曾经在革命组织中在遇到劳动者维权事情的时候受到很大帮助然后自己一次次使斗争失败的经历。很是不舒坦。自己当时只感觉自己需要革命组织的帮助,但是对于迫在眼前的斗争没有一点头绪。
到了中午我们先是聚集起来了6个人,在车间门口商量,当时因为六个人互相之间都没有较深刻的关系,关于这一次去解决工资问题的讨论都比较浅表,当时只是说,进去门之后见到中介就先问“我们的工资是怎么算的?”而没有深刻讨论之后我们就出发了。自己当时在前往中介办公室的路上竭力的回忆自己参与过的革命组织中的维权活动里带头人是怎么行动的,但是只回忆起一些片段。没有进行有用的总结。
到了中介办公室门口之后自己带着我们这群人推门而入,进门之后先对着在床上一个躺着一个坐着的一老一小两个中介喊出商量好的“我们来,问我们这些人的工资是怎么算的?”。在我们这群人以一片不太整齐但是异口同声的表达出自己的来意之后,老中介迅速的将他在之前发给我们的消息又重复了一遍,并以“我们记得我们在面试的时候就已经通知给你们你们的工资是4500一个月。”的说法来证明他们发4500工资合理。而我们这些学徒工们则异口同声的同时喊“我们都记得你们告诉我们的工资是5000”反对对方这种已经提前通知的说法。而在这个时候老中介就搬出来那一套:“你们年轻人到这里来是学技术的,不要只局限于眼前利益,不要那么短视,你们学好之后可以转正,,,”这个老东西的话被我直接打断:“我们来这里不是讨论什么转正的事情,而学不学的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解决工资和我们算的对不上数这个事情。”老家伙直接哑火了。而之后我们中最先发现发现工资不对又是我们里面相对最机灵的小苏开始以一种相对和气的语气让对方把工资问题解决。两个中介完全臭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而自己在这个时候则从懦弱转到冒进,自己按照“干多少活,拿多少钱”的思路,想要要求对方按照5000工资给我们发放已经干了的两个月的工资。自己在未认真组织语言的情况下,说了“你们中介没有给我们通知到,我们这两个月里面是按照5000块钱的价格卖力气的,所以…”。当我这话刚说出来之后,那个小中介突然暴起,搬出来了“你们是来学技术的,不是卖力气的,你要是觉得卖的价钱不对,桌子上有辞职信,签了滚蛋。”“你们是学员和正式工不一样。”“如果你们是熟练工,哪按熟练工干多少活拿多少钱”。那个老家伙还说“你这个人说话怎么那么豪横呢!”自己当时没有料到,没有当时就想明白学徒工和熟练工的差别。于是被对方怼哑火了。自己的这种冒进让工人这一方在气势上大减。
在自己要反击的时候,学徒工一方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伸手拦在了自己胸前,打断了自己的反击,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之后,自己不再讲话。哪个最机灵的小苏在继续和对方谈判。
最后中介给出了一个方案,我们已经发的工资少算的部分,在对方申请上级之后给我们补上欠款,而我们之后工作的工资在他们申请上级同意之后按照5000块钱来给我们发工资。
由于我们这一行人没有拿出自己的解决问题的方案,我们一行一共十几人(中途又来了几个人,人数增加到十几个)同意了中介给的方案。并集体在中介哪登记姓名信息。
之后我们十几个人离开中介办公室一起往回走,在走的路上我们十几个均对于中介的承诺不报希望,整个群体很丧气的就回去了。
而到了下午之后,我们收到了中介的信息,对方会给我们补钱,但是关于以后工资的事情对方没有给回复。我们这些学徒工打算看之后的补发的钱多少和后续发工资的情况。
在这次找中介讨工资的过程中还有1件在其中一并发生的事情。
在我们和中介对峙的前半阶段,老中介为了给我们证明他的说法的合理性,掏出来他的手机,给我们看了他和另一个学徒工的聊天记录,这个学徒工入职时间和我们相同,但是他被单独分到了另一个车间,因此很可能是这个学徒工和其他学徒工缺乏联系,在遇上了和我们一样的事情之后,他并没有前往中介办公室去对质,而是在微信上单独发消息询问中介,在获得小苏一样的答复之后,这个人就没有后续了,我感觉这个人就三言两语被狗中介敷衍过去了。

在发生了这个事情之后,自己打游戏打的晕乎乎的脑子有了几个感觉,第一,自己需要革命组织帮助。第二,工人群众里甚至最年轻的学徒工(我们这批学徒工普遍在20~24岁之间,哪个小苏是较为年轻的一群)里面都有敢于斗争,善于斗争的人,并且在很多方面比自己强的多。第三,单个人面对资本家,中介这些人会有胆怯,退缩等情绪,并且单个人力量相对这些资产阶级及其走狗是弱小的,但是学徒工们聚集成一群在中介办公室密密麻麻站上两排一起去反对狗中介则能改变被少工资的情况,力量的强弱对比也会发生改变,弱的可以变强,强的可以变弱。第四,打铁还需自身硬,自己能力和觉悟在年轻人里面是落后的,因此会出现先胆怯后冒进的情况,给斗争造成损失。
在这件事之后,对于要不要重新回来参加活动,将自己的生活中仅有的时间不再浪费在游戏上自己纠结并且又打游戏打了半个月多的时间。在大前天才开始在晚上控制自己打游戏的欲望开始写这篇帖子。并花了三个晚上写完了这些内容。
先将这些内容发出,关于自己生活中的一些事情会在之后坚持更新的帖子中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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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了

火眼赶紧重新参加读书会吧

现在工资给你们补发了吗,还有中介有没有针对你们,搞各个击破什么的手段整人。

昨天已经开始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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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补发了,针对人这一点还没发现什么迹象。所有参与去讨钱的学徒工都还在正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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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工作上的情况是,最近新发了一次工资,中介按照我们去讨工资的时候要求,按照5000元每个月给我们每个学徒工发的工资。没有再按4500给我们算工资。
在厂里面见到了很多现象,一方面是工厂里面许多大型机床,面临订单减少,工作减少的境况,而另一方面是小型机床,像是自己学的铣床则面临着工作不断,劳动强度一直很高的状态。
就像之前发的一些帖子里面提及的一样,很多车间都靠着政府在新能源,在我们这里是风力发电上的投资,靠着生产风力发电机的轴,机架,连接三个叶片的中间的部件维持着机器运转。而我们车间因为机床体积小,无法完成这些东西的生产,所以我们车间有一部分机床面临将要停转的状态。这种生产的不景气反映到我们学徒工的工资上就是,在春节前,如果来我在的工厂应聘,学徒工工资可以有7000,而到了四月我去工作时候,学徒工工资已经降低到5000,而到了五月则降低到了4500.而带我的姓赵的师傅说,如今工厂正在打算开除一部分第三方工人和后勤人员,并催我赶快学。
这个带我的姓赵的师傅,在我们这些学徒工去讨工资的时候,我和他讲了这个事情,他开始的时候表达了悲观态度,认为我们这些人去闹大概率不可能成功。而我们这些年轻人去闹回来,走成一排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自己吧这个事情过程和他讲了一下。这个时候他没有直接说我们这些年轻人去闹不行,而是说:“你们可以问问其他厂,其他车间,和其他(和你们经历类似)的学徒工一起去,就好搞一些”。我当时就有一种“你事后诸葛亮呢!”的想法,但是没有当面讲出来过。
后来在一起干活的时候,这个赵师傅遇上了让他加班的事情,他就和我聊的时候,表示说:“还是南方的工厂好,这个公司在南方开的厂就标准的八小时,有休班,因为南方的工人会罢工,而这个公司在南方的厂就出现过罢工,所以人家工作时间不像我们北方这样长”。
这个话题当时还在打游戏的自己接不下去,所以当时没有接这个话茬。
后来也是因为加班,赵师傅和自己聊起来了之前这个厂里面罢工的情况,他说“那是抖音这些短视频还没兴起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工厂要求工人在白班倒夜班和夜班倒白班的时候加班6个多小时,然后去上第二天的白班或夜班,让工人们星期六或星期天的工作时间达到16个小时以上。然后工人里面的一个‘厉害的人物’在贴吧的本城市吧里面发帖呼吁工人们集体抗拒加班,车间里面的工人都响应了,在到下班点之后,工人们集体回家,让那些厂长、班长组织不起来生产活动。这样之后的两年时间里,这个厂没有任何形式的加班。然而在两年之后,这个厂的资产阶级又开始搞“自愿加班”,在发现“自愿加班”实行没有阻碍后,在几个月内,工厂就又开始强制工人加班了。”就这样加班这个事情又被反攻倒算回来。
这是自己在这三个月里面和这个赵师傅工作时候聊的这个加班和罢工的消息的事情。
工厂给自己安排了两个主机手师傅教我机床,因为这些工人都是12小时两班倒的工作状态,所以自己一星期跟着这个赵师傅,另一个星期跟着另一个姓高的师傅。就这样轮换,直到自己学成或被开除。
另一个姓高的师傅因为是一个挂了个小组长牌子的等级比赵师傅这种普通工人高一级的工人一类,工资收入比赵师傅高,开黄色玩笑等流氓气息比赵师傅严重,因此和这个姓高的师傅交流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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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工资这个事情里面还有一个插曲,有一个比我们晚去几天的学徒工一起去和我们讨工资,但是因为他去的晚,被中介算成了领4500元工资的一批人,而我们当时并不团结,在他发现自己那批学徒工工资4500时候,只是指出来了他工资4500和我们这些人没有关系,而没有帮他在中介登记姓名的本子上添上他的名字,这样他也能拿5000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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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个星期,在工作上因为大量的生产同一种产品,因此劳动强度有些降低,但是长期生产一种产品,对于自己这种学徒工来说,因为重复劳动多了,接触的新劳动技能少,而带自己的师傅怕自己因为经验不足贸然使用新学的技术,导致产品出质量问题,安排自己做加工平面,加工固定的厚度,这种简单的操作居多。因此最近在生产上自己学习到的新东西很少。
而自己在之前的工作中,也曾干活出问题造成产品报废。当时自己和赵师傅在生产一种特种车辆的精密零件,零件只有两指宽,部分长宽高只有百分之一毫米的公差,而在这个零件生产的所有工序都完成之后,只剩一个打磨抛光的工序,而赵师傅让自己去打磨,而自己当时一边脑子里想着淫乐的内容,在打磨的时候,把不该打磨的地方打磨了,直接让这个零件的关键部位超了公差。然后我磨完之后把零件拿给赵师傅看的时候,他发现他辛苦干了一天的成果最后让我给磨成了不合格品。在指出自己的问题之后,他忍住没发火或者说太多的,只是让自己思考这件事情如何去应对那些技术员和检验员,(在工厂里面,坐办公室里面管产品质量的技术和检验通常是资产阶级制定的标准的执行者)。之后那个在车间里到处溜达,挂着技术员牌子的官到了我们机器前,我师傅只能厚着老脸去讲我把零件干废了的事情,这个技术员直接对着我师傅一顿说。给出解决方法是,这个小官直接联系下家,看看下家能不能直接把这个零件拿走去装,不再去走常规的检验发货程序。如果走普通的检验程序,我师傅会被工厂罚款(这个工厂有很野蛮的罚款规章,并且罚款额很高几乎没有200元以下的罚款额)。
在这一次干错活之前,赵师傅给自己讲了如今这个企业一些来自政府扶植的产业的订单和一般来自私营企业的订单的区别。
这次干错的一个零件是纳粹政府重点投资的行业的订单,师傅说这种工作的特点就是工资少,如果是一般的私营企业生产这种产品,一件的加工费可能就要几百块,但是如果是国资委控股的国企来干这些零件,哪工人加工这些产品的工资就可以很低。而这次这类零件如果按照劳动时间计算,可能要5个小时才能造一件,但是工厂给工人的工资只相当于1~2小时造一件产品的工资。因此纳粹在像是风力发电、新能源、核能和一些行业之所以发展迅速,可以打败其他帝国主义国家的相关行业,一方面是纳粹在价格上补贴,另一方面是工人工资在相关行业上被压低。
在这一个星期里面,带自己的师傅在工作中受伤(手被锋利的铁屑划了两个小伤口),也让劳动强度降低了一些,在自己在这家企业工作的三个月里面,自己接触到了工人们很多的工伤事故,包括自己也手指头被开了个口子,打了针破伤风。在这三个月里面,自己见到了这个企业里面,一次致残的砸伤事故,一次致死的高温中暑(这两次都是很年轻的工人受害);一次较轻的砸伤,三次较轻的割伤。见到了一些手部被砸伤残疾,缺少指头的工人。就连哪个带自己干活的赵师傅也被钢质工件砸断过手指指头。因此他很多时候会提醒自己,不挣钱不要紧,不要让自己伤到。这就是自己工作的这个环境对待工人的险恶之处,而那些资本家和他们的厂长,班长走狗们则呆在空调办公室里。
改善劳动环境,保障工人安全,靠着这些剥削人的家伙是永远解决不了的。而他们虚伪的说什么“带血的产品不收”然而事实上,他们是不会在意产品是不是处于危险环境的工人生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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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政府所谓高速发展就是用工人们的血与汗堆砌起来的,要广大劳动者去“感恩”那些吸血鬼真是可笑,只有那些领着官僚和资本家分发的俸禄的走狗们,才会大肆鼓吹什么光荣的劳动,可是他们想不到的是:在资本主义社会,劳动对于工人来说只不过是被强加的一份沉重包袱。

他们会不会发高温补贴呢?会不会因为高温让你们不上班呢?
被砸了手的,受过伤的人他们会不会给补偿?如果说因为这样耽误了工作,他们会不会扣你们工资?

你怎么又出现了,对之前自己遁地的事情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你最近干啥去了,该不会趁着暑假直接开玩了吧。说实在的,之前还觉得你愿意做自我批评,感觉还比较诚恳,觉得挺好的。但是没想到后来又整一出刺探、写跑路宣言的东西,令人比较失望